拭干净手,闻言是淡淡说道:“没毒,死不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口气并不算好,可营帐中的众人许是早已习惯他的语气,闻言也未说什么…江鹤把手中的帕子重新扔回盆中,而后是拧眉看着陆意之说道:往日也没见你这么拼命过,如今倒像是不要命了似得。”
到底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徒弟,即便口气再不好瞧见他这幅模样,他心下总归是有些心疼的。
“我哪里是不要命?”陆意之因为受伤,声音有些断断续续,可账中无人说话,众人自然也听了个真切:“只是她一个人在家,我始终不放心…早些结束这场战争。我,我也能早些回去看她。”
他说这话的时候,因为疼痛还是拧紧了一双眉,可眼中却带着几分柔和的笑意。仿佛在战场上拼命厮杀、令敌军闻风丧胆的那个人并不是他。
江先生闻言嘴角忍不住抽了一抽…
到底是成了亲不一样,肉麻的话随口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