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的,若要走典试之路,对所在州府县乡的实情该多知多问才好,若是要考科考的,只靠官学却是不行,还得另外往大书院去另寻名师,求其指点,才能对路。
到底往后的路该如何走,这迟遇安却是拿不定主意,如今正日日苦恼此事,不时约些同窗探讨琢磨,总不能定心,是以也没有去寻差事。
听说灵素的相公便是头廪二名方懋方伯丰,陈月娘便问:“你家相公就不犹豫?”
灵素摇头:“他一早立了心就是要考典试的。不过我也不懂那些,别的也不知道了。如今正在航运调度那里做事,却是忙得很。”
陈月娘叹道:“果然要早定心才好使力啊。”
又说些琐事,才知道她们原先在家里是有些田地的,为着要来县里住,迟家几兄弟还闹得颇为不快。迟遇安又不愿父母受气,便只拿了自己素日的积蓄带着陈月娘来了县里先安顿下来。只他从前也是一直在读书,又能有多少积蓄。幸而陈月娘还有些嫁妆,只若要靠这点家资撑到高中之日,只怕也不容易。
是以听人说起灵素这般“生财有道”,她也想来取取经。
灵素听出她的意思来,暗自流汗,自己可能给人家什么“真经”呢?去河底淘淤泥找钱?满大街寻人家不小心弄丢在犄角旮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