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冻!”
方伯丰知道灵素畏寒,见她说得也算在理,只好苦笑着作罢,由着她一件件试将起来,直到灵素拿起了一件内袄,眨着眼睛问他:“这个你要不要试试?这却不能套在外头试了。”
方伯丰跟兔子似的跳了起来道:“不用不用,方才都试过都合身的,这件想必也不差,不用再试。”灵素又拿起两条裤子来,方伯丰一时奇窘,只涨红了脸直直站着,不敢动弹。
灵素不解,问道:“那这个也不试了?”
方伯丰只管点头。
灵素便收了起来,一边同他说话,她道:“今儿我还听人说有什么外头泡澡的澡堂子,你可知道在哪里?是都能去呢,还是怎的。若是都能去,等天凉了,不如我们一块儿泡泡去,想来寒天热水的,准定舒服!”
见方伯丰不搭话,又回头看他,只见他死命低着头,不知道想什么呢。
她也丢开了,又想起那堆猪肉来,便漫口道:“这许多肉这么收着也不是个事儿,明儿多买些盐来腌着做咸肉,你看可好?都做了咸肉又太多了,再另外做些酱肉?实在不行就卖掉些……”
如此直到晚间都躺下了,方伯丰脑子还嗡嗡的。听一旁的人早已沉沉睡着,自己心里哀叹,也不晓得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