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旁的,倒是渔猎的知道点儿,还有一把子力气。这些东西,想必都是她从山上挖来的……他们刚得的那荒山,哪里能有什么出息,上回伯丰不是说他媳妇弄了许多山货来?想来……”
鲁夫子道:“方才趁着人少,伯丰还央我一件事。”
夫人忙问:“什么?可是在学里被欺负了?还是他那混账老子还不肯放过他?!”
鲁夫子摇头:“没有,不是这些,你放心吧!是婚书的事儿……这俩孩子成亲,整得跟闹着玩儿似的,连三媒六聘一概没有,伯丰的意思,想做个婚书,只是没个像样的长辈……”
夫人叹道:“他娘本是王家的表亲,家里没什么人了才会被那般算计,还立得住的都姓王,谁个肯真心帮他?……真是造孽,算计钱财到这般地步,鸠占鹊巢也不怕遭了报应!……对了,长辈?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不就行!”
鲁夫子看她一眼:“要不怎么说伯丰央告我呢,你这才反应过来?”
夫人不理他,顾自己道:“可这女方也得有长辈才成呐……”
鲁夫子摇头:“这倒无妨,只要写清楚家门人口便成了,俩孩子凑合过日子,又不是富家嫁女,还有许多嫁资等事需得记明说请。下回来拜年的时候想必俩人还得一块儿过来,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