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家去了。”
方伯丰笑道:“你倒知道他的事儿?”
黄源朗面上一红:“我听别人说的。”
方伯丰心知他两个样样相当,想必是祁骁远说亲的事儿叫他家里知道了,自然难免要替自家儿子着起急来。只是他素来不好与人玩笑,又见黄源朗羞窘,便一笑不语。
那边齐翠儿几个同灵素打听这人是谁,灵素便道是方伯丰同乡的廪生。
那几个一听说姓黄,忽然笑起来道:“可是那个黄大户?请了许多人去大酒楼吃过饭的,都出了名了。”
七娘一听她们这么说话就有些心中不喜,再看看黄源朗那个头样貌,心道原来是个喜欢充大头的绣花枕头,却是出了钱买人笑,到底有什么好处。
廪生们说话,难免要说到最近各处帮手的事,尤其还往乡下勘察了一回水路。个个说起来都万般劳苦,千样艰辛。方伯丰只听他们说着,并不多话。只闵子清说到“女人们哪里知道我们在外头的辛苦”等话时,方伯丰才笑回一句,“家务事也不是那么轻松的。”却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了。
到了遇仙湖,果然见湖中间立了个大浮台。灵素细看一回,发现那浮台是四个略小一些的浮台拼起来的,上头正有人来人往搬运东西,像是在做什么景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