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只能说一句佩服。”
说着就开始收摊,第二天就没再出来了。
三凤楼里苗十八同方伯丰说这件事儿,方伯丰道:“那大夫什么的,想是有人安排的?”
苗十八点点头道:“衙门的说话了。”
方伯丰挺意外:“衙门里?这是西月楼找的人?”
苗十八叹了一声:“人情可以托,还得有能支撑的地方。这鲜石粉如今往旁的州县卖去,这可都要上税的。这买卖又是天南海北独一份的,你想想这后头是多大的好处?这人情自然就托上了。”
方伯丰叹道:“这一地特产和商税都是在任时候的成绩,都关着往后的官声履历,也难怪了。”
苗十八看着窗外笑道:“从京城到康宁府到德源县,就没人能躲过一利字去。为着自己的一点前程好处,什么都不管了,叫人瞧着腌臜。”
方伯丰如今在司衙里帮手一些事务,也不是当年闷在学里读书的样子了,许多事情也经见过,听苗十八这话,心里有些发闷,却又无话可说。
一旁剥瓜子敲核桃忙到现在的灵素看自家师父和相公都挺沉闷,便开口道:“这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呢?要是这个理由能万众如一地定下来,那才好说对错。要不然,这到底为什么都论不清楚的,那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