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源朗点头:“能,我先坐着船走了一遍了,又快又稳当。”
这么着,成亲当日,花轿到县城码头就上了喜船了。黄家还不知哪里弄来几条大船,特地来接女方的宾客的。
等这些人从黄家回来,都在那里叹:“天呦!那船直接能开进家去!说是特地新挖的自家码头!”“开桌的菜我们吃着怎么这么好吃呢!听隔壁桌的本家说起来,厨子都是康宁府酒楼里请来的!”
也有后悔的:“嗐!韦大妈非说就是一般人家,不让太闹新郎了,咱们连个门都没堵!早知道我堵一堵,恐怕接个红包就够歇二年的。”
那个道:“你抢俩开门红包还不足?听说大的能有一两的,最小的都是一百文的!抢着一个,这回人情就等于没给!”
这样的事儿自然又要传一阵子的,崔家姑娘听了不知道暗地里铰碎了多少布头帕子,再想想自己再铰下去只怕又要被娘说了,可又一想,自己心里不舒坦铰块帕子还要前思后想的,再瞧瞧人家!这下更要多铰两块才成了。
大师兄成亲那日,沈家的陪嫁也叫遇仙湖边上那圈子的人犯了迷糊,这沈家什么来头?聘礼都几乎原样返还了不说,还有几大箱上百种颜色的各色绣线。这绣线颜色越精微自然越难区分也越难染着,这沈家还真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