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讲究多了去了,县里做的时候,这样的都得有老工头领着才成呢。一不小心就容易伤着人。你可别不当回事儿啊,记住没?”
灵素点头:“记住了记住了,我就白问问。谁知道呢,没准哪天发大水就给冲出一条河来,还省得我费劲了呢。”
方伯丰惯了她满嘴跑马,见她答应了不会去自己乱挖,便放过不提。
他们预备要出行的这几日,外头又传来季师兄的新闻。说他写了好文章,被上官看好不止,还得了知县大人的褒扬,眼看着今年德源县的魁首就是这位鲁夫子的学生了。
方伯丰听了大概猜出来这位师兄大概是走通了新知县的门路。这知县大人之前频频往官学去,言语间十分看重科考的生员。这回季师兄三天六门里有五门都不错,最后一门文论又撞到了这几年正热的题,还拿出许多真实数据记录来,自然受人瞩目了。且就算知县大人知道还有自己的学文的事,想必这一个典试的生员,大人也不看在眼里的。
他却也猜得不错。知县大人不过是把他做的那是东西都算作了县里农务司的公务记录,这既是司衙的公务,廪生们自然都能看着的。至于拿去做成什么文章,看出是什么道理,那就是个人本事了。只是这么一来,这季明言文论的来历就瞒不过众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