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每一人每一时都能碰上,怨也无用。”
是以如今季明言抄了他的学文材料另做了文论,在他看来也不算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毕竟他已经经过了分家分到驴粪蛋,丁田迁籍只能靠开荒,跟着老人走村半路被抛下幸好叫自家媳妇捡着了……这样许多事情,说白了他早就练出来了。
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世上偏爱同他开玩笑,虽然没过两日他之前的“存疑”就去掉了,可是却没有收到一处州县的面试通知。要说他这回成绩可考得相当不错,如今重新交上去的学文又得了“优”,这可不容易的,有时候一府典考也未必能出那么一个两个的。毕竟廪生对实务不熟悉,容易走空。可就这样,怎么就没有州县衙门要自己呢?
正挠头,老司长又来了。见了方伯丰先叹气:“我们县里两个缺都急着要人,赶前两天都定了。你那时候履历还在府里封着,就错过了。我晓得你多半是想来本县本地的,还想替你走动走动,虽然德源县不成,隔壁的哪里也好,总算不远……可你怎么填了不服从调配呢?那就是除了自个儿填的州县都不乐意去了?你还就填了德源县一个,偏这里又都满了!啧,你说说你这事儿做的,可真是,真是有点欠考量了啊……”
方伯丰愣在那里,老司长看他的样子,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