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得过两年才能进衙门了。”
灵素眨眨眼睛,两年这种数字在她这里什么也算不上啊。
方伯丰把方才老司长过来说的话告诉了灵素,最后道:“我写的是‘从’,不晓得谁给我加了个‘不’,嗐,这种事儿没法儿说了……”
灵素给方伯丰捏捏肩膀,疑惑着道:“这么有手这么欠的人呢?!”
方伯丰听了摇头笑,灵素又问:“为什么不让说?不是应该叫他们好好查查去么?!这申请写上去的东西都能随便改了,还要申请个什么?!”
方伯丰摸摸她:“道理是这个道理,只是事情却比道理难多了。”叹一声,“如今新知县刚上任,就出这样的事情,不是打他脸?这位大人看着可是极重官声的。再说了,我说我只写了一个‘从’,又有谁能作证?又怎么能证明那个‘不’字不是我自己写的?这本就说不清的事情。那些……那些能作证的,也多半不会开这个口。
“因为一旦要查起来,这里头就有保管不利,业务疏漏的罪名了,谁肯背这样的黑锅?因此就算真的要查,也难叫人替我说话。这件事要说是有人故意害我,那就要去牵连许多人了,这些被牵连的人还是专管这个事情的人,你想他们能站在我这头吗?若是说就是我自己写的,那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