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翠儿也不说话,倒叫陈月娘担了心,等之后又特地同她一路回去说了半日的话。
灵素听了半天,发现那日祁骁远说自己如何如何捧戏子结交同窗等话的时候,确是没什么“不得已”之意。这成亲了俩人结为夫妇,原来这中间都没说好的?到底往后的日子该什么样儿,各人要做到什么,都不是清楚明白的?这可真奇了。万一一个奔着成了亲之后要变红了去的,一个奔着变绿了去的,那肯定得打架啊,怎么不一开始说说明白呢……
像她们那边虽没有夫妻儿女这样的事情,倒也有类似的,比如道侣。那也是俩人结伴修道,在一起一待就几百几千年的,只有修为不合了才散的,从没见过为什么捧这个爱那个反目的。自己在这事情里头是求什么的先想明白了,其他的不伤根本的便不用计较。可看这边的夫妻相处,可复杂多了,好似个个都什么也不求又什么都求似的……唉,到底谁说凡人凡事微不足道的?这里头学问太大了!
这事情她自己琢磨,倒没有同方伯丰讨论。她一细想,发觉自己同方伯丰就挺合拍的,要按上头的来说,可以配一对道侣。自己急着嫁人就是为了能进这万丈红尘尝一回人间烟火,方伯丰娶自己又图的啥?想半天,最后觉着,大概同自己差不多?反正就是成亲生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