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水里种的,不值钱,蒸着吃煮着吃都成。”
妇人接过再三谢了,后面的人又上来看粮。
之后几日米市街上的大小米铺基本上都开门了,除了当日被抢过的和砸了门的那几家,大概是老板还没缓过来呢。
刑狱司办的案子也总算有了进展,却不是他们能干,原是有几个听了大神侍的那句“妄生事端”心里害怕,跑去衙门自首了,只说愿意赔偿所抢米面。
刑狱司的把事情往知县老爷那里一报,等着看老爷裁断,哪知道回复来的却是“按价两倍赔偿,记役一月”。合着给几个钱,再做一个月活儿就算完了?不是说好了要严惩不贷的么?
司长看着几个手下摸不着头脑的样子,乐道:“傻了吧?当日那是他自己吓唬自己呢,大约从前真没经过什么风浪,抢了两回米就当要造反了,没听连‘军兵镇压’的话都说出来了么!这会儿是缓过来了,眼看着天下太平,屁事没有,难道还要自己生造一个‘流民作乱’的事故来?这还没等到平叛的功劳呢,先一个‘治理不力’就落头上了。再傻也傻不到这份儿上!”
那几个都听明白了,又琢磨:“那咱们也别再往下追了呗,弄出来的人越多不是越不好看?索性这么一糊涂过去得了。”
司长跟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