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给他们一大摞书,都是朝廷历年编撰的饲养牛羊的辑录。尤其里头还有收剪羊毛这一块,毕竟人家好好的穿了几千年的衣裳,你一下子给脱一回脱一回的,得有个照应的法子。这要是脱了衣裳刚好下雨,不是就受寒了么。羊毛年年能收,那也得有羊才成呐。
那些人家虽说勤谨,这羊却是忽然白得的,未必有这块的学问。就又落到农务司身上了,叫他们回去赶紧把这些书看熟了,再根据本地的时气和这些群仙岭里跑来的羊的体格,拟出一篇本地养羊的得用方法来。要快!这写完了,众人看过,还得下镇村给人宣讲去才成。那地方多半没什么人识字,干发文下去可没什么用!
方伯丰一回家,灵素听了先乐,之后就皱起了眉头。
方伯丰便问她怎么了,灵素道:“这县太爷是不是在算计咱们家啊?怎么老拣些我们恰好知道的事情叫你做呢?要是不知道的,不晓得得费多少劲儿,他这可太鸡贼了啊……”
方伯丰听了这话,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如今这位大人确实同一直以来见过的“大人”们都不太一样,可这下属夫妇背地里说人家“鸡贼”的话,也不是很恰当吧。
忙笑道:“不是大人能料到咱们会什么,是因为我就归在农务这个口上,偏偏你又喜欢种地,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