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都听厌了,毕竟同自己又没什么干系,且又离那么远,便是听着觉得可怜,想伸把手也没处伸去。何况不是有朝廷在么,这么些官员,总不至于连这么点事儿都做不成的。
恰在这个时候,之前闹腾了数月的官学堂终于有个说法了。大概是要比着秋学来,再拖也不像话了。不过这学堂的式样实在叫人惊讶,便是从前别处也听说过有过官办的学堂,只从来没这样行事的。
头一个,这学堂什么人都收,不止男娃女娃的,便是娃儿们的爹娘祖父母乐意去听,也能一块儿学去。这可真是多此一举,都那么大年纪了,昨儿吃的什么隔一天都不一定想得起来了,还叫人去读书?这不是扯呢么!
再一个这学堂教的东西也跟寻常的学堂大不一样。主要就管一个识字,一个算术。只这两样,什么圣人之言处世之道一概没有。那这读书又还有什么用?不教考学的那些,读了也考不了试当不得官,不是白学一回?!
三是这个课的安排,也叫人瞧着新鲜。不是早起晚归在学堂里头安生坐一天好好学的,反倒像城门口的鬼市似的只开早晚。
一个是早上,开课的时候依冬夏不同,反正得等天亮的意思。这一课到巳末午初,学堂里还管一顿午饭。不过要是到得太晚了,那就不让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