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齐上阵为这个良种选育出主意,不晓得是不是他多心了,难道这耐旱的一条也已经考虑进去了?想想又失笑,谁晓得如今天会旱,且谁又能知道用哪种稻子的稻花儿能叫结出来的粮种更耐旱?便是神仙也难啊,何况神仙哪有空来管这样微末小事!
公务说完了,闲话几句,知县大人心里憋屈,说着说着就又说到了了官学的事情上。
结果他这里还没发完牢骚,那里方伯丰就另有话要说了。他道:“大家去学堂上课都差不多轮了两圈了,闲时也聚在一起说说这教课的事情。却发现这来学堂读书的人,大人们且先不说了,也没几个,主要是孩子们,好似比寻常书塾里的学生学的都慢。我想着,这一来有我们这学堂和课业本身的事儿,毕竟不是一整天的,也没什么作业;二来是不是咱们这教法也得变变?”
如今方伯丰同知县大人熟络了,说话也自然起来,被知县大人说了几回,也没有那么些“属下”、“大人”的话了。只是要他真的同刑狱司那几位一样,冲着知县大人“你呀我呀”的,他一时还做不到。只好这么含糊着来。
知县大人听了这话却道:“还是先想一想怎么叫那些孩子们来上课吧……看看我们一开始的打算,再瞅瞅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之前后衙开个小书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