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还得人也伸过手来才成呐!这可怎么闹,难道还一家家劝去?上赶着的不是买卖,更不成了。”
县令也挠头,结果没过几天,他听说有人给他分忧了。
南城的小书楼最近出了个抄书的活计,专给学堂里的学生开的。早上上完了课,学生们吃完午饭就去边上的书楼里,到柜台那边先写几个字瞧瞧,若果然端正的,便能领一份纸笔和当日要抄的书。下晌写不完也没事,都登记了名字的,把纸笔一交,第二天还能接着干这份活儿。
抄完一篇,拿去给书楼的先生们验看过,果然无误的,就能得一份抄书银子。
这书他们有个名儿,叫做“生抄书”。也不知这“生”是说“学生”呢还是“手生”。
按篇抄好了,给订在一处,就又成了一本书。照样放在书架上供人借阅,省得一本书几个人想看时还轮不上。
大概算算,这些上了几个月学的娃儿,真塌下心来做这个,大概半天能赚个十几文。别的不说,至少够一顿晚饭钱了。
知县大人知道了这事儿,有心叫方伯丰进来细问问,可想想还是罢了。
只是私底下同夫人嘀咕:“若是每日有一百人去抄书,一天就是一两多银子,一年就是三五百两,这可是个只出不进的买卖,他们那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