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待一块儿,咱们那钱付得可有些冤枉。赶紧正经盖了房子,秋冬天干活儿也踏实不是?”
如今他们两个十天里八天都在这里将就着睡了,这是现在天热还行,到了冬天可就没法这么凑合了。刚匆忙起的两间土坯房也是连个梁柱都没有的架子货,确实不是长久之计。
毛哥心里琢磨了一回,便把这事儿也放到了心上,对良子道:“成,等这回模子做下来,我再看看怎么盖好。”
时光好过,这日湖儿从山上回到家里,对方伯丰道:“爹爹,明天夜课我也去吧。”
方伯丰点头:“成啊。”说完才反应过来,“你这几天不是都跟你师爷他们在一起么,怎么晓得我明天要去上课?”
湖儿咧嘴一笑:“嗐,燕爷爷告诉我的。”
至于燕先生怎么知道这些事儿的,方伯丰就没法问自家儿子了。
结果等真带了他去上课,才晓得人家根本醉翁之意不在酒,同之前问过自己几回律令之事的小后生说了许多时候的话,——这哪里是跟自己去上课的,分明是借机会友去的!
回来问他,他才道:“书楼里的管事爷爷说毛大哥找我好几回了,我想着他反正每日必去上夜课的,就去见见,看是不是有什么为难的事儿。”
方伯丰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