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三鞭子下去都走不了一步道儿。就这样你还说家里的农活你多做一点?要是靠你我还不要累死?”
顿了顿,又骂她:“吃里扒外的东西!就是头白眼儿狼。这么多年养你都白养了。我还不如养条狗,还知道在外人面前护着我呢。”
越骂到后来越不堪入耳,薛嘉月恨不能抬手堵上自己的耳朵。一面目光又看着薛永福。就见他站在一旁,脖子缩的跟一只乌龟一样。眼珠子咕噜的转着,就是不开口说话。
很显然他心中也是不想要薛元敬继续去学堂读书的,所以才会容忍孙杏花现在这样的闹。
薛嘉月见了,恍惚中只觉得薛永福的样子和她上辈子父亲的样子重叠了起来,心中不由的发寒。
果然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这样的男人简直不配为人父亲。
孙杏花还在喋喋不休的骂着,关键时刻,就听到薛元敬的声音慢慢的响起:“都不要再说了。这个学,我是不会再上的。”
他的声音听上去和平时一样的冷淡,并没有特别愤怒的意思。但薛嘉月看他双颊紧绷着,额头上的青筋都梗了起来,就知道他现在心中必然是十分愤怒的。
她默默的没有说话。有孙杏花和薛永福这样的父母在,做子女的说什么话都是没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