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去,也省得你事后这样的问她她还不给你好脸子。”
薛永福连忙回头,嬉皮笑脸的哄她:“二丫这不也是我女儿嘛,我做爹的关心关心自己的女儿怎么了?”
孙杏花瞪他一眼,不说话,转过身就走。
薛永福就顾不上薛嘉月了,端了盆忙去追孙杏花。薛嘉月还听到从堂屋里面传出来孙杏花的骂声:“你就是个贱的。你女儿?你们也就只明面上担个父女的名声罢了,其实她是你哪一门子的女儿?而且她那样冷着一张脸子对你你还要巴巴儿的贴上去和她说话,你不贱谁贱?”
耳中又听到薛永福嬉皮笑脸哄孙杏花的声音:“是,是,我就是个贱的。你别发火就行。”
又不知道他低声的跟孙杏花说了句什么话,就听到孙杏花重重的呸了一声。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过去?薛嘉月暗暗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就将炒好的青菜盛到了盘子里。
可能因着刚刚事,吃早饭的时候孙杏花又开始对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起来。薛嘉月权当自己没听到,只低头吃饭。
好在吃完早饭之后薛永福和孙杏花就出门去村头的那户人家打牌去了,薛嘉月这才得以轻松起来。
今儿太阳很好,薛嘉月就将自己睡的被子都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