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过那些话就不适合对薛元敬讲了。
好在薛元敬也没有继续再问这件事,只轻咬了牙,慢慢的说道:“便宜他了。”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薛老三。也不知道薛元敬觉得薛老三该落个什么样的下场才算没有便宜他呢?
不过薛嘉月很识趣的没有问下去,而是问起了其他的事:“房子的事哥哥你谈的怎么样了?那户人家肯买?他打算出多少钱?”
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往屋子里面走。身后院角的桃花树枝条上已经打了很多枣核大小的花骨朵,顶端微微粉色。只待天气再暖和些,到时定然会满树繁花。
入夜之后,天边一弯上弦月,凄凄清清的挂在幽蓝色的天幕中。
薛老三自白日得了薛嘉月的那番话,回去之后就只觉心里如同住了一只小猫,不时的就会伸爪子出来挠他一般,只挠的他心痒痒的,恨不得马上就能天黑。
好不容易的盼到天黑了,他胡乱吃过了夜饭,看到周边亮灯的人家相继熄了灯,忙不迭的趁着夜色掩映,就往赵寡妇家这里跑过来。
就见赵寡妇家的三间正屋一片漆黑,侧耳细听一番,屋里也是毫无动静,想必都已睡了。薛老三这才手攀着黄泥筑成的院墙,轻手轻脚的往上爬。
所幸墙不高,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