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往后他们的名声也要一落千丈了。”
薛嘉月听不得他这样的嘲讽薛元敬,当下没有忍住,就反唇相讥:“昨日我听人说起过你学问甚好,我也不知这到底是真是假。但现在看来,就算你学问再好又如何?你的人品左右是这样了。近墨者黑, 若托月书院和太初学院被你这样的人考上了, 那往后他们的名声才会一落千丈呢。”
谭宏逸什么时候被人这样的顶撞过?而且还只是个八、九岁的小姑娘。他当即只气的面色通红, 太阳穴附近的青筋都在突突的跳动着。
“你,你......”
他伸手指着薛嘉月,待要出口驳斥,但一时间实在是气的狠了, 竟然不晓得到底该说什么话来驳斥她。
薛元敬将薛嘉月挡在身后,然后对着谭宏逸微微的点了点头,面上神情平静淡然:“我兄妹二人并不想惹事,这位公子何必纠缠不放?”
这时周边已经围了几个同样前来应考的学子,也看到了全过程。
眼见谭宏逸先开口嘲讽,薛元敬一直忍让,便是薛嘉月开口反讥,那也是可以理解的。但现在谭宏逸竟然有不依不饶的意思。
旁边便有一位穿着蓝色直裰的学子开口说谭宏逸:“谭宏逸,虽然你家豪富,但也不能仗势欺人。眼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