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嘉月, 所以这些日子他温书就越发的勤奋起来,务必要考中年后的会试,从此步入仕途。
而在他温书的时候,薛嘉月就坐在临窗的木炕上, 手里或拿了话本子看,聊以打发时间,或是拿着绣绷绣花。
她这几年裁衣刺绣的手艺越发的好了,一应他和薛元敬身上穿的衣裳都不用叫人做了,自己就能做。
这会儿她就手中拿着剪子,伏在炕桌上裁一件月白色的衣料。待裁剪好了,就拿了线低头缝制。
薛元敬温书累了,偶一抬头,便见她手中一条裤子的形状已经成形了。
裤子看着挺长的,应该不是她自己的。
薛元敬就起身从书案后面走过来在炕沿上坐了,伸手去摸她手中已经成形的裤子。
是素面的杭绸料子,摸上去软软的,滑滑的。
“这裤子是给我做的?”他笑着问道,“亵裤?”
亵裤就是贴身穿的裤子。也是前两日薛嘉月洗衣服的时候看着薛元敬的两套里衣都旧了,昨儿想着家里还有几块月白色的杭绸料子,索性拿了出来给薛元敬做一套里衣。
在她看来这原也只算得上是一件平常的事,但这会儿也不知道怎么,听到亵裤这两个字从薛元敬口中说出来的时候,她可就真的觉得有点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