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是撞向树干的。
    那个时候因为时间紧急,所以自己还没有来得及询问安歌的伤势。
    现在安歌的额头裹上纱布,看情况似乎并不太好。
    一想到这儿,薄凉整个人神色凝重起来。
    “医生有没有说有什么后遗症?”
    “我告知医生说夫人失忆过的情况……医生说……也可能因祸得福……夫人会想起来之前的事儿也不一定。”
    薄凉:“……”
    恢复记忆?
    薄凉因为关炎的话若有所思。
    恢复记忆……就代表着安歌要接受原先所有发生的一切。
    是好事,也是灾难……
    ……
    滴答滴答。
    安歌蹙眉凝重……只觉得胸口好疼。
    疼得……撕心裂肺的感觉。
    这是哪儿?
    医院嘛?
    安歌反应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回过神来,只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如今……梦醒了。
    自己之前在干嘛?
    对……孩子……
    自己跪在雪地里,祈求着薄凉不要打掉那个孩子,结果薄凉还是狠心的不要那个孩子。
    后来自己受了巨大的冲击……自己悲愤之余割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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