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亲一口而已,没有带情.欲,仅仅是安抚。
    她脸颊红透,眼眸还低垂着。
    “那幅画有名字,叫鸳鸯交颈图。”
    鸳为雄鸟,鸯为雌鸟。
    “还没画完,你把雄鸟补上去。”他心情愉悦,低沉沙哑的声音带了陈年美酿般的醇厚。
    赵见深捉了她的手,拥着她走到桌边,拿着画笔交给她。
    灯光下,他目光灼灼,嘴角含了笑,剑眉飞扬,有一种志得意满的快活。
    薛锦棠吸了一口气,后退两步,跪在地上:“殿下神来之笔,民女拙劣画工岂敢玷污。”
    她声音清清冷冷,没有一丝一毫的柔婉欢愉,只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防备。
    她跪着,低着头,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赵见深开口。
    房间里越来越静,静到薛锦棠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气氛变得压抑凝重,她觉得那凝重变成实质落在她肩上,让她不堪承受。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窗外的夜越发地浓厚。不知过了多久,薛锦棠看到赵见深的两只脚动了,他走到她面前,声音沉而凌厉:“你抬起头来。”
    薛锦棠慢慢抬起头,一只手抬起她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
    他打量着她,眼眸深邃如寒潭:“你当真不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