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船核雕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没想到他竟然还保留着那方帕子。
    薛锦棠突然很好奇:“后面你想起来了吗?”
    沈鹤龄目光落在她脸上,即温柔又有几分迷茫,好像透过她看到其他人一样。
    “还没有。”沈鹤龄从她手里把帕子拿回来,抬起头替她擦了擦下巴上残留的水珠:“等我想起来了,一定告诉你。”
    “走吧。”沈鹤龄把帕子揣进怀里:“我们去学里。”
    耽误了这么久,天色已经不早了。马车快到女学的时候,薛锦棠叫停了车,她没有继续坐沈鹤龄的车直接进女学。
    “你现在可是大名鼎鼎的沈七公子,我跟你共乘一辆马车……”薛锦棠啧啧嘴摇头:“怕是那些人的眼刀都能把我杀死。”
    沈鹤龄笑了笑,替她撩了车帘,扶着她下车,等她走了,他眸色才微微暗了,把帕子掏出来,小心翼翼地折叠整齐。
    湖中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
    他会有亲口跟她说这句话的机会吗?
    薛锦棠刚进大门,杜令宁就过来迎她:“沈大夫人说是苏月儿偷盗了考题,诬赖攀咬于你。已经除了苏月儿的学籍,撵她回去了,还说永远不许她再参加考试。”
    杜令宁哼了一声:“以后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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