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粗重了。
    她的唇粉中带红,因为被爱怜过,格外鲜艳,赵见深越看越想。
    “你……”他把脸转过去,不去看她了:“你对着桌上的册子画吧,我冷静冷静。”
    天热了,他穿的衣裳轻薄,底下支起了高高的帐篷,实在尴尬。
    薛锦棠也觉得不好意思,心里也有些纳闷,怎么那个地方有时候鼓鼓软软一大串,有时候就硬邦邦的呢。
    她拿了画具,在墙上画了起来。符号简单,她很快就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