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脸色阴沉,能刮下一层寒霜,范全不敢怠慢,立刻去安排了。
    范全前脚刚离开,赵见深也板着脸出门,径直去了刑部。
    大牢门口,沈鹤龄正跟牢头商量:“我们进去看看就出来,这些东西就不带进去了,望您通融一二。”
    他说着,将一个荷包塞到牢头手里,牢头不敢收,正推着,赵见深来了。
    “沈大人。”赵见深声音清冷低沉,眼角眉梢都是冷意:“都说沈大人与纪公子交情颇深,我原不信,今天倒是信了。你身为朝廷命官,为了区区一个纪琅,贿赂牢头,明知故犯,这份兄弟之情,令人动容。”
    沈鹤龄上前行礼:“殿下言重了,微臣是请这位牢头大哥喝酒,并无他意。”
    赵见深视线从他脸上刮过,又看了薛锦棠一眼,漫不经心、略带嘲讽道:“既然没有其他意思,沈大人且退下吧。翰林院的人都清贵,不适合来大牢这种地方。”
    “多谢殿下好意告知。”沈鹤龄不卑不亢:“不知探视纪家人需要什么手续?”
    “呵!”赵见深像听到笑话一般:“没什么手续,端看本世子心情。”
    沈鹤龄只能点头退到一边:“微臣明白。”
    “走吧。”他对薛锦棠道:“我们过几日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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