仄挨挤,却方便与四邻低声闲聊。长褂老先生在台上踱步,摇头晃脑念念有词,伴着微暖春风与和煦阳光,催人入眠。念过三章,就连后门口恼人的野猫也卧下打盹。
    三个人影从后门悄悄摸进来,正要潜至末排的空座位上。
    “啪!——”老先生一戒尺打在讲台上,烟尘四起,房梁仿佛抖了三抖。
    “你们三个!干什么的,给我站住!”
    满室学子都被他喝醒了,齐刷刷转头向后门看去。
    只见一马当先走进来的是一位女学生,凤眼薄唇,高马尾,红发带,身形高挑匀称。被剪裁过的蓝白学院服扎进腰带,杀出极利落的腰线,两把长刀呈“乂”字交叉负于背后,更衬得她气势凌人,不可逼视。
    她身后那人一副公子打扮,玉肤朱唇,眉眼含情,长发半挽半束,绛紫色锦衣内衫,腰间别着一柄细长的金玉烟枪。学院服外袍襟带不系,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站在教室像是走错了地方,让人恨不得立刻送他去玉春楼里醉场酒。
    有两人如烈日珠玉在前,最后一人便不如何扎眼了。束发整齐,院服也极规整的穿了全套,被老先生喝住时面色茫然无辜,长眉微挑。
    “因何来迟?今天说不出个正经理由,你当我学院第一严师的名头是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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