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给他倒茶:“还请细说。”
“邱北虽是修行者,但心思全在制造一道。先后拜了两位师父,沧山炼器师玄一真人,皇宫铸造师梅老先生。他博学广识,上通天文,下知地理。原下索也是修行者,尤其精通算术,亦修推演术。爱好下棋,去年下赢了‘千变万化鬼手张’,今年去拜访慈恩寺苦心大师,手谈三个时辰,只是无人观棋,不知输赢……”
钟天瑜说得开心,讲起来滔滔不绝,北澜各路人物如数家珍。
众人在心中掂量,想拼进前二十,需要怎么的训练,达到什么程度,发现对手很强,时间紧迫。又萌生出同样的念头:若不想止步二十,有志争前三甲,恐怕只有拉‘南山榜首’林渡之同队,才有一搏之力。
与他们仅两个雅间相隔的地方,有三人已酒足饭饱。
程千仞几乎没有动饭菜,一人喝完两坛竹叶青,依然眼神清亮。
顾雪绛听着说书先生胡诌,笑道:“吃饱了我们就走吧。”
徐冉指指堂下:“正讲到厉害处,夜战淮金湖,让我听完……”突然反应过来:“淮金湖?你的湖啊!湖主,你知道这事儿吗?给我们讲讲呗。”
顾雪绛摸摸鼻子:“没什么好讲的。”
徐冉一脸期待看着他。就连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