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昨天亲眼看见南门运来几大车奇花异卉,都是叫不出名儿的珍奇,往建安楼方向去了。”
    “我南渊不知接过多少大人物,这次的贵人有多贵重?一座城够不够?”
    督查队在前方疏通道路,人潮缓慢移动。众人一通乱猜,热火朝天,闲聊范围越来越大。
    徐冉听了很多陌生的名字身份官位,悄悄问顾二:“湖主,你觉得是谁?”
    顾二不吭声,长眉微蹙。徐冉只道他惯来不耐拥挤,懒得说话。
    程千仞对于这些热闹向来不上心,听完便过去了。依旧在脑海中琢磨剑招。
    他现在的生活比从前更简单。虽然练剑不比读书容易,但若要选,他选练剑。
    一人困于旧人旧物,总需要做点什么不会走神的事,令自己每天精疲力竭,无暇多思。程千仞便将练剑当作解脱之道。
    走路吃饭喝水,只要不说话的时候,都可以想想‘见江山’。
    日子一天天过,随着建安楼的白布越围越高,学生们还是没猜出所以然,却已想到许多分流办法。不少人去太液池坐船,将水泄不通的路段绕过去。
    六月天,正是湖景最美时节,半湖接天蔽日的荷田,怡红翠绿;半湖澄澄碧水,倒映着天光云影,亭台楼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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