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替宁前辈接脉,每一秒都觉得他会武脉爆裂而死。但他死了吗?林鹿,你太小心了!”
    “你接脉时有二十余根针,我们却只有一根!风险和难度翻了二十多倍。”
    林渡之思虑一整夜,第二日回复他:“我不会为你施针。”
    顾雪绛惯来散漫,武脉却是他心结,闻言立刻暴躁拍桌:“我们研究了这么久,最后关头你说放弃?!”
    “不是放弃。我依然倾向于最早的稳妥方案,药物内调,辅以真元灌脉,引导它自然生长……”
    “现在有了金针,只需要两年,武脉重生。新生的武脉很脆弱,却依然可以吸收灵气。你要避免大量输出真元,也就是不能与人动刀兵……”林渡之着实觉得,这才是最好方法,“以你的资质悟性,只要心意平和,继续吐纳修行,起码有两百年寿元。”
    顾雪绛忽然泄了气,坐在夕阳的余晖中,静静看着他。问了一个问题。
    “不能再使刀,我为什么要活两百年?”
    林渡之沉默半晌:“生命可贵,你不愿意活,我何必治你?”
    顾雪绛甩袖而去。
    他们再没有见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