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弃权。
    殿内学子说看林渡之左右开弓的书法表演,比辩难精彩,殿外众人说听他写的文章,更为酣畅淋漓。
    记录比赛过程的执事写了半本笔记,后世立传者以此揣测当日情景:
    “林公少时寡言,长于翰墨,与人辩难,以笔代口。左右开弓作文章,既有佳致,兼辞条丰蔚,甚足以动心骇听。众人注神倾意,不觉流汗交面……”
    现在的顾雪绛和林渡之只顾得上开心,他们走偏殿避开人潮,绕到幽僻的花廊下,把那些欢呼议论抛在身后。
    “可以啊鹿,竟想出这个法子。没人了,不用装,你快说话。”
    林渡之依然打手语,张口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顾雪绛慌了:“谁害你,是谁害你?!”
    林渡之摇头,拉过他手掌,在手心写下‘骗人’两个字。
    顾雪绛皱眉:“你不想骗人,所以给自己下了哑药?”
    林渡之‘嗯嗯啊啊’的点头,一边拍他后背,让他别生气。
    顾雪绛还哪里气的起来:“多久能好?”
    林鹿伸出三根手指。
    “三天?有没有后遗症?”
    林鹿点头又摇头。
    “以后不要这样。”
    林渡之笑了笑,在他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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