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却见程千仞足尖点水,袖袍风满,身形倏忽远逝。
    湖畔响起震天欢呼,裁决的声音远远传来:“以剑为彩,开始吧。”
    徐冉:“他就这样走了?!我、我们现在怎么办?”
    顾二点燃烟枪:“……祈祷傅克己急症发作?”
    林鹿有点想哭。
    青灰色天空阴云密布,夏日浓艳的半湖荷花早已凋零,只留下一大丛枯黄茎干,在萧瑟西风中支棱着。从高处望去,像一支支残破的剑戟。
    藏书楼顶层的酒肉牌友们,破天荒没有上牌桌,而在临窗位置摆了矮几,煮一壶好茶,四个脑袋凑一起进行‘秋兴’,也就是斗蛐蛐。
    红泥小火炉咕嘟嘟冒着热气,瓮中蟋蟀乱叫,蹬腿鼓翅,像两位凶悍将军准备决战沙场。
    “他们拿神鬼辟易做彩头,你不急?”北澜刘副院长道。
    胡先生用一根热草引逗蛐蛐:“该来的躲不过……小孩子们闹得再大,还能把天戳破?”
    太液池水域辽阔,岸边楼阁林立,视野最好的观湖楼被来自宗门世家、军部州府的大人物们占据。几只棠木舫停泊渡口,船上坐着今年双院斗法表现优异的学生们。
    顾雪绛等三人独占一条船,五六丈之外,便停着原下索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