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千仞看了眼烛火:“都这么晚了……你们吃了吗?”
    徐冉:“你昏睡四天里,我们吃了十二顿饭,你问哪顿啊?”
    等程千仞缓过劲儿,林渡之严肃道:“肋骨四处断裂、腕骨、肩胛骨碎裂,脏器破损,丹药可医,真元枯竭,识海震荡,还需温养……”
    “作为医师,我并不想救丝毫不珍惜生命的人,作为朋友,如果救不回来你,我会痛苦终生。”
    程千仞低头:“对不起。”
    顾雪绛:“所以你后悔杀钟天瑜吗?”
    程千仞:“不。”
    “……”
    顾雪绛:“我大胆猜测一下,之前我们暮云湖闯的篓子,是逐流帮忙摆平了?他信中内容刺激了你,你才去院判手下找死?”
    徐冉:“天!逐流什么来路!”
    程千仞揉揉眉心:“不怪他。是我的问题。我也不是找死,我只是……”意难平。
    顾雪绛见他不想多谈,心中明白一半,拍他肩膀:
    “虽然我们都经历过失去亲人的痛苦,但只要你叫我一声爹,我还拿你当亲儿子。”
    程千仞:“滚滚滚。”
    狗友们一贯有苦中作乐的革命乐观精神,只林渡之秉承医德,认真安慰伤患:“我自幼没有兄弟,是师父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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