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一面怨恨着,一面却又不由自主地为孩子担心,简直是种折磨。
易秋离开没几分钟,白月这边顺手将所谓‘凶器’上的证据消除,又将剩余的紫星花叶给处理了,外面就有了动静。
白月并没有预料到在这种地方会看到紫星花,这种花其貌不扬,单独并没有什么毒性。但是和其他几种花混杂在一起,就会形成让人昏睡的药物。她中途去了次厨房,便是将弄好的粉末洒进了水缸以及酒壶里。
照着她用的分量,在没人叫醒他们的情况下,这些人能睡个一天一夜。
听到了易秋动静的白月出了门,见到易秋时略微愣了楞。易秋只背着个半新不旧的书包,怀中还抱着个看起来就几个月大的孩子,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亮晶晶的汗水。
“我帮你抱着孩子。”白月伸手接过易秋手中的孩子,这十来天根本不够时间来改变她的身体状况,地上那个六七岁的孩子只能让易秋自己抱着了。
易秋没有说话,伸手将孩子递给了白月,又弯腰将另一个孩子抱了起来。
两人甫一出门,白月便被不远处的火光惊了惊,那个方向是易秋家的方向。她下意识回头看向易秋,便见易秋神色不变、眼中还有解脱之意,抿唇道:“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