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愿好好过日子的女人。就算家世再高,然而一旦被丈夫冷落,往后的日子便不好过了。
在白月的婚前,两人只见了几面罢了,日子很快就到了她的婚期。
婚礼时外面的嫁衣由专门的绣娘赶制,然而盖头以及贴身小衣都是要由自己动手的,甚至女方还要为男方绣一件里衣。
到了这个时候,一直为白月完成绣品的磐墨说什么也不肯动手。白月只好自己动手,只是她虽然有原主的记忆,手法很快熟练起来,但是看起来难免有些粗糙。她自己没觉得有什么,倒是冯夫人恨铁不成钢地说了她一通。
眨眼间就到了婚礼当天。
相府和承恩侯府的亲事热闹不必再提,抛却相府不说。其实承恩侯府那边或多或少存有‘冲喜’的念头,毕竟承恩侯世子一直抱病在身,身体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落败了下去。若不是一早就和相府有婚约,相府嫡女不一定能嫁到承恩侯府。
因此,对方对这门婚事十分重视,迎亲的队伍甚为壮观。
白月被摁在梳妆台前梳妆打扮时,除却相府几个庶子庶女前来恭贺,已经出嫁的戚梦雅自然也回来了。
只是她并未靠近,只站在不远处眼神复杂地看着被围在中心装扮的白月。
白月不经意间对上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