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里的几天,每每都是这样,两人都刻意回避对方似的。蒋召臣白日里出去游玩,夜间才回来,他回来的时候白月已经熟睡。翌日早上醒来时,白月已经出去了,两人间几乎没有任何交集。
与他们这种冷冰冰情况相反的是,白月越来越多地和牧恒在一起的身影。
每每看了都让蒋召臣有种说不出的烦躁,然而一想到白月那日说话时平静的语气,他就泄了气。这种时候,他的身边总是跟着艳巧。如同赌气或是故意,蒋召臣和艳巧也愈发亲密起来。
离开度假山庄的最后一晚,除了白月外,他们几个人最后在山庄酒吧小聚。
蒋召臣来来去去地喝了不少酒,后来几个人离开后。拒绝了服务生陪同,他和踉踉跄跄的艳巧一同回去。
最后不知怎么就……进了艳巧的房间。
两个小时后才出来。
而后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蒋召臣伸手摸了摸自己犹带着潮气的头发,扯了扯衣袖又整理了下衣领,又在自己脸上轻拍几下。这才伸手拿了房卡,小心地推开了房门。
房间内一如既往,只留了一盏小灯,床上的人已经熟睡了过去。
蒋召臣轻手轻脚地关上门走进去,看着床头小灯,心底突地生出了几分酸涩。似乎不论怎么和他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