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娱记,周围还有三两行人汇聚了过来。吵吵嚷嚷间,也不知是谁不小心将鹤雅言的墨镜打了下来,见她憔悴的面色,众人更是如同嗅到了血腥的鲨鱼般,一片哗然。
刚走了不远的白月看到眼前的情景,抬手就给会所老板打了个电话。几乎就在她往鹤雅言方向走的时候,会所老板带着三三两两的保全赶了过来,将鹤雅言和众人隔开了。
“雅言小姐,你出现在这里是和人有约吗?面色憔悴是因为插足别人而内疚吗?”
“鹤……”
“抱歉。”会所老板笑呵呵的,语气却生硬得很:“鹤小姐是我们会所客人,请各位离开,否则本会所不介意介入法律。”
这里本来就是会所门口不远,老板发话了娱记虽然不满,但看着人高马大挡在鹤雅言身前的保全,便知道得不到其他消息了,任由老板将人重新带回了会所。
“郑小姐,万分抱歉。”将鹤雅言带进会所了,老板连忙冲白月道歉:“是我们会所疏忽了,害得郑小姐和您的朋友受了惊吓。”
“和你们会所无关。”也算是幸运的了,鹤雅言选择的这个地方原主也常常过来。因她的身份会所老板便带着几分尊敬,主动递了名片和联系方式。
老板又说了几句道歉的话语,见白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