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客栈,只有这一家。
当时他想着这家客栈有昭晗宗的人,邪修胆子再大,也不敢在这里动手,哪知道人家胆子就是这么大,还专挑昭晗宗的人动手,这是他没有预料到的。
早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他昨天就该留下来,说不定那个婢女还不会死。
箜篌明白了他话里的未尽之意,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原来外面的世界这么复杂,人命似乎也不太值钱,说死就死了,连遗言都来不及说一句。
见她脸色不太好,杜京以为她还在计较昨天的事,也不敢再留在这里碍眼,找个借口连滚带爬跑走了,离开前还很殷勤的帮箜篌与桓宗订好了中午与晚上的膳食。
“桓宗公子,你要回房间休息一会儿吗?”箜篌见桓宗苍白的脸色没有好转,有些担心他的身体状况。
“你放心吧,我没事。”桓宗放下杯子,对箜篌略笑了笑,“既然你让我与林斛直呼你名,你也该直呼我们的名字,总是公子公子的叫,就显得生疏了。”
“其实我也觉得叫着拗口。”箜篌摸了一下茶壶,朝伙计招了招手,“换一壶热的来。”她拿走桓宗放下的杯子,“身体不好的人,就不要喝凉茶了。”
桓宗笑了笑,任由箜篌给他换上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