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之别,把左手放到膝盖上,用右手握住了。
“林斛前辈是个男人,叶绯道友是位女子,有些事可能会不太方便。”想到美人有可能受委屈,箜篌就坐不住。
“那我们回去。”桓宗站起身,羽毛便往前飞动起来。箜篌看着他袍角在空中飞舞,把鬓边垂落的碎发撩开,单手捧着脸笑了。
摊开另一只白皙干净的手掌,箜篌垂下捧脸的手,弯着嘴角戳了戳腰间的镂空小香球。
她交到了一个很好的朋友。
回到客栈,叶绯等人已经安顿下来,还多了几个同是清风门的人,这些浑身狼狈的人见到箜篌与桓宗进门,就满脸感激地朝他们道谢。桓宗看着他们腰间珠光宝气的佩剑,一脸冷漠。
箜篌累得口舌发干,总算把这些立誓要给她做牛做马的清风门人劝去照顾伤患,转头见桓宗坐在旁边悠闲喝茶,忽然领悟到沉默寡言的好处。
察觉到箜篌看着自己,桓宗放下杯子:“今天你也累了,先去休息,这边还有我跟林斛在。”
“好。”箜篌确实也身心疲倦,让客栈给她送来热水沐浴后,便沉沉睡去。这一晚上,闻着香熏球的味道,她睡得很安稳,连一个梦都没有做。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天色已亮,阳光从窗缝里溜进来,在屋子里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