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女修顿时偃旗息鼓,悻悻地瞪了本地女子一眼,被师妹拖到右边,与一位同门师弟换了个位置。
“红菱,出门在外为一点小事吵嚷像什么样子?”女修的师姐低声呵斥了她一句,顾忌着这里人多嘴杂,也没多说她。
“对不起,葛巾师姐,是我错了。”名为红菱的女修低下头,呐呐道,“下次我不会这么冲动了。”
“知道错就好。”葛巾师姐点了点头,俯身在她耳边小声道,“不过你说得没错,那个白衣公子更好看一些。”
“我就知道师姐的眼光跟我一样好。”红菱顿时高兴起来。
“她是雁城人,偏爱自家斋主是人之常情。”葛巾抬了抬下巴,纤细的手指摸到腰间的占卜骨上,这些日子她总是惶惶不安,又占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卦象上只隐隐约约显示,若遇贵人便能逢凶化吉。
可是贵人在哪儿,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通通都算不出来。
等百花舞会结束,观看区的游客纷纷起身离开,唯有他们几人稳坐如山。守在不远处维护秩序的和风斋弟子警惕地望着他们,这些人坐着不动,是想干什么?
就在他准备上前询问时,其中一名紫衣女修从腰间取出几枚如羊脂白玉的卜骨。和风斋弟子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