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眼睑,往日觉得灵台是否修复,只需随缘,可箜篌的岁月还有那么长,他呢?
“桓宗。”箜篌抓了抓他的袖子,“我把那个阵眼中的小阵法,画给你看。”
“好。”面对全心全意新任她的箜篌,桓宗眼底眉梢尽时温柔。
身为一个刚接触各种法阵的初学者,箜篌的优点是记忆力好。这是她出生过后就有的天赋,她从小就比别人学字快,先生讲过一边的书,她就能背得大半。
很快她就在纸上画了一个简易的阵法给桓宗:“这是什么?”
“是纳魂阵。”桓宗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这些邪修不仅以人类的怨恨为引,还把他们的魂魄全部收集起来,是想拿他们的魂魄炼制法器?
人类有了魂魄才能投胎转世,若是死后魂魄被人带走,炼制成害人的邪器,便永世不能超生。
箜篌大致猜到了这些邪修的意图,她胸口一闷,原本还没痊愈的内伤,又被这股气折腾得吐出一口血。
温暖舒适的灵气梳理着她心口的郁气,温暖的手掌放在她背上,就像是最强大的依靠。
“擦一擦。”桓宗把手帕递到箜篌面前,箜篌拿着桓宗给的帕子擦干净嘴角,转头见百姓虽然站在远处,可全都没有离开。
箜篌擦了擦嘴角,桓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