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绵龇牙咧嘴叫着扑向她,但再度被弹了回去。
身上的皮毛再次缺了一大块。
“箜篌仙子……”站在旁边的周肖看到这一幕,犹犹豫豫的开口道:“您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妥?”
箜篌站直身,扭头看向他。
周肖不太敢看她,他低着头,小声道:“这女妖已经变为阶下囚,连反抗之力都没有,你何必还如此折辱她,这似乎……似乎有违道义。”
箜篌嗤笑一声,半晌后才缓缓拱手道:“周道友说得是。”这话出口的时候,她脸上的表情疏淡,并不是真正的赞同周肖的说法,只是懒得与他争辩而已。
不知道为何,看到箜篌这个表情,周肖觉得自己似乎说错了什么话,可是对方没有与他辩解,甚至连不开心的表情都没有,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让这个话题继续进行下去。
“箜篌。”桓宗走了过来,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他瞥了眼笼子里的狐狸,“狐狸身上味重,我带你去旁边洗手。”
笼子里的狐狸惨叫一声,怒恨交织。
桓宗回头看了它一眼,眼神冷得像是淬毒的箭:“残暴嗜血的畜生,杀了便杀了。”
狐妖全身一僵,不大的眼睛看着桓宗,看不出里面是何等情绪。
等她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