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甚至被迫妥协,但唯独不能闭上眼睛,不能吞咽那些苦水。
两人沉默了片刻,奚温伶低头浅笑:“我恢复记忆了。”
冷杉没有什么特别惊讶的反应。
“嗯,其实前些日子和你打电话,我就有点感觉到了。”他淡淡地说着。
她忽然就踏实了,觉得一切终于尘埃落定,所有的意外都归到原位,她又可以像过去那样无坚不摧。
“除了被娄映阁骗出去的记忆还没有完全恢复……但我觉得也没差,就像人生总要有些遗憾,尼采说,能够忍得下疼痛,才证明足够强韧。”
冷杉点点头,两人接着聊了一些正事,以及关于这次发生在长春的种种。
“今天我还听说了一些消息。”他抬头望着她,“娄映阁对这次蓄意纵火的案子、合谋伤害你的案子都供认不讳,但他判决后想见见你,还有一些话想和你说。”
提到这个曾经在自己身边几年的男孩子,奚温伶面色转冷,她淡淡地:“哦,但我不是很想见他,真要有什么话,说给律师就可以了。”
心里不痛惜是不可能的,可光是这些情绪,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
冷杉知道她是嘴硬心软的典型,看着爱放狠话,做事从不拖泥带水,可真要和她讲起感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