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呢?”
二皇子将手中的茶盏轻轻放下,道:“事亲以敬,美过三牲。若是小衍圣公知道我等舍了太皇太后去迎他,定会惶恐。”
衍圣公府名望再高,那也是个公。身为皇子岂能降身相迎?到时不仅衍圣公惶恐,满朝文武更会惶恐。
这个大皇子,只知一味降恩,却不知变通。
二皇子有些不齿于他。
大皇子愕然,脸色遽变。
二皇子又道:“今日乃是太皇太后的生辰,文二公子也是来拜祭太皇太后的?说来也巧了,太皇太后的生辰一向保密,文二公子又是从何得知的?”
听他这样问,众人都将目光投到了文安然身上。
文安然不慌不忙地行了一礼,朗声道:“实在是惭愧,学生并不知今日是什么日子。只是因为家中一直替姑母在玉真观供长命灯,原本该清明过来添油,只是不巧有事……再后来就一直耽搁着,直到今日才得了空……”
这话听得两位皇子微微点头。
文谦已去世的妹妹确实在玉真观点得有长命灯,提前几个月续灯油也属于正常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