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语道,子不言父。父亲要娶什么样的人为妻,我做女儿的不敢有半句不同。我只是想提醒徐县君,泥人尚有三分火气,何况人乎?徐县君在二月扑蝶会时先是恶意攻击我亡母,现在又将矛头指向我父身上,不知你是何意?”
徐飞霜目光一凝。
没想到风重华不仅不回答她的话,反而将球踢到她身上来了。
风重华一开口,就有人想起了二月时扑蝶会,徐飞霜恶意攻击风重华的事情来了。
“这么说,你是承认你拿了你父亲一半的家产了?”徐飞霜抓住了风重华言语间的漏洞,反击起来,“拿了父亲一半的家产,却不知孝敬父亲与祖母,躲在舅舅府里享富贵。大伙来说说,似这等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人,如何敢偷活在世间?”
徐飞霜高高仰首,从鼻孔中重重地哼了一声。
众人就将目光落到了风重华身上,似在等她解释
周琦馥奋而站起,大声道:“好一个红口白牙,居然一口咬定阿瑛不孝。阿瑛早将手里的产业尽数变卖,全部送回了风府?风府将她的母亲逼死,她不见风府的人这是对母亲忠孝。后来家中遭难,她送银子回府这是对父亲仁义。就连父亲娶亲,她也送了五百两做贺礼。我算明白了,原来在徐县君眼中,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