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善言,暖于布帛,伤人以言,深于韩矛戟。纵是我对不起你,郡主几时对你不起过?你这般污蔑郡主,可是你的为人之道?这么多年来,郡主可曾在哪里亏待过你?你居然要这般的污蔑她?你这样的泼妇行径,与市井农妇有什么区别?你还说瞧不起你的二婶,你自己想想,你与你的二婶有什么区别?只怕你还不如她!”
听到张延年这样说,风明贞不禁抬起了头,又羞又怒,“我说一句,你就有十句等着我,还说你们没有首尾?若是没有首尾,你何苦如此维护她?”她早就知道张延年喜欢淳安郡主。
当年,淳安郡主将她许配给张延年时,她心中暗喜。
想着,若是她细细地捂着,哪怕是块冰也要给捂化了。
可是没想到,才过了两年半,张延年居然要与她和离。
想到这里,她一头趴在旁边的桌子上,放声大哭,“你休了我,好去娶淳安郡主是不是?”她一边哭,一边说话,语句几乎不能成调。
看她歇斯底里的样子,张延年目光垂落了下来,眼里露出悔恨之色。
早知她这样,当初就不该娶。
母亲早就警告过她,说风明贞非良配,是他执意要娶淳安郡主身边的人……
他想离开这里,这屋里他半刻钟也呆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