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磨平得一干二净。
系统说他有罪，在穿越之前他是已经逼近死亡的，如果不是他生存的意志够强，系统就不会发现他。而若是没有系统的话，他现在大概已经消散在地狱当中了。
只要完成了这个世界的任务之后，他就可以回去赎罪，回去做他死也要活回去做的事情。
可是现在他又开始怀疑其实根本就没有过去。
他的感觉很有可能只是系统为了让他前进才安装进去的。
也许，这个世界才是真的，只是他是假的而已。
“时秋，你是真人吗？”岁初突然站好，走进时秋的房间，如是问道。
时秋眨了眨眼，然后站到了床上，他站在床上的时候比岁初高了一个头多一点，让他可以俯视岁初，他没有立刻回答岁初这个问题，而是反问：“哥哥，你觉得你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觉得吧，我可能是假的。”
听到岁初的回答，时秋觉得岁初大概真的有哪里坏掉了，虽然这点在平时表面上完全没有表现出来。
但时秋很平静，他觉得没关系。
岁初会突然否定他自己本身，大概是太闲的缘故。平日都能颓废咸鱼，更何况现在岁初活成了整一个退休老爷的模样。
“哥哥，我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