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又慢慢变得平缓。
单薄的手机在傅莫深的指尖转了转。
傅莫深又打了个电话，不过这次打给的是农商银行的行长。
“喂，李行长，这么晚打搅你真是不好意思。”
“那我就直说了，听说jr最近有个项目需要资金运作，是在农商这儿做的质押贷款吧？”
“看您说的，方便问一下合同签了吗？”
“我就是来跟您说一声，他们质押的那块地，可还有产权纠纷呢，你可千万别上当了。”
“我这还能骗你？你去深入调查调查就知道了。”
“要业绩什么途径挣不到？我公司最近有个项目，马上要运作，到时候我一定联系李行长。”
“好，你和jr那合同可千万不能签，不然……”傅莫深很有技巧的停顿了一下。
“好，那你忙，我回头再你联系。”傅莫深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傅莫深打开邮箱，编辑了一封邮件，发给了顾致安。
然后他又给顾致安发了条微信，【按我邮件里那样发条报到，转移舆论风向，别一直被牵着指着苏然】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苏然一直在用电脑做ppt，为了保持心静和提高效率，故意没有连接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