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杯的时候傅莫深按住了她的手,问出了苏然觉得他这辈子都不会关心的问题,“你为什么会爱上穆席安?”
    “这真不像是你傅大总裁会问的话。”苏然甩开傅莫深的爪子,给两人满上,神情说不上是欢愉还是抑郁的揶揄道。
    傅莫深向来是只挑自己感兴趣的话回应,对于这种没有什么价值的信息,他一般会选择无视。
    对于傅莫深的沉默,苏然已经习惯了,她转了转椅子,面朝着舞池吊儿郎当的靠在吧台上晃了晃手里的酒杯。
    男人侧头看了苏然一眼,发现她已然有些走神,眼眸亮晶晶的,神情怔然而麻木。
    “你在黑暗里见过光吗?”苏然突然很隐晦的说道,“穆席安就是那束光。”
    苏然的比喻让傅莫深的动作一顿。
    “我爸死的时候我才十四岁,还是不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就被寄养在我小叔家。”
    “我婶儿她不喜欢我,他们家本来就有两个孩子要养,再加我一个,根本负担不起。”
    “他们拿走了我爸的抚恤金和工资卡,然后把我卖进一个黑厂当长期的童工。”
    苏然声音很平缓,但却能感受到极力压抑的痛苦和惶恐。
    她说到黑厂时停下来把酒杯里的酒全部倒进了嘴里,许是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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